通过艺术家的视角,是否传递了某种女性主义观点?或者说被描绘得过于女人味?对这些女孩儿来说可能有一个更加接近的定义—同感刻画,用于传达其性别化特点。对这些人物进行细致刻画的作品,如刺绣或女红作品,似乎是以一种批判性的手段再现或传达了某一种“女性”空间—并且在中国可以看到其他很多非常不同的女性艺术手法,尹秀珍和林天苗的概念性作品,及油画家梁远苇的非凡精细画作。其中的批判性是明显的但又非蓄意的,是沉思的而非挑衅性的。批判性是艺术家作品非常重要,甚至至关重要的一方面,这些艺术家正在21世纪的复杂环境背景下,努力探索和发现某些生命模式以及某些身体和物质的体验。 徐华翎的作品也可以用来研究处于变化阶段的社会,在作品中的世界,女孩儿不仅在她们私人和个人生活方面,而且在更广大的世界,在国家级甚至国际层面上均表现出泰然自若,意味着内在的改变。肖像的亲切感因此会加倍深刻,因为我们正在以一种较近的视角观看,与外部的大千世界相隔绝,似乎有一个无形的茧将这些女孩儿包裹,而又似乎她们会被彻底地打破。徐华翎钟情于一种天真和清纯,这种天真与清纯与当今世界里的一些残酷现实形成鲜明对比。 —Katie Hill